6月17日,新京报刊发《全脑开发练习乱象》特刊报导,曝光“全脑练习”练习组织为了招生“各显神通”,脑门“吸”铁勺、蒙眼辨色、听音频进步大脑、看掌纹测天分……在常人看来毫无科学逻辑的一堆“超才能”,都依附于“全脑开发”而生,它们也常常出现在一些全脑开发练习组织的招生宣扬场景之中。
一些家长固执于培育孩子成“学霸”“神童”,对全脑开发毫不怀疑,但是伴随着不少孩子学习成绩下降、“脑立方”一再被媒体曝光质疑、脑立方多个校区停课封闭后,家长们的“神童梦”逐步破碎:这家组织声称的能让孩子“从深重的学业中解放出来”、“明显进步专心力、记忆力”,可能是一场圈套。在这些练习组织中,脑立方北京向阳校区“更名换脸”后仍在持续运转,并因事务拓宽而另辟了新的校区,课程系统及称号与之前并无差异。事实上,这家总部在上海的“全脑开发”组织早在2017年即因无办学许可证而被中止办学。
【回访】
家长维权无果 “神童梦”逐步淡忘
时至今日,许荷脑中还会偶然回想这样的场景:天黑时,女儿蒙着双眼,在生疏的街头给自己领路,她能觉察到岔道接近,也会在转弯处侧身。王豫也在儿子身上才智过“超才能”:4个不同的色块悬在脑后,蒙住眼睛的儿子竟能逐个辨认。
关于家长们描绘的种种“超才能”,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教授陶沙指出,人的感知有其规则,“蒙眼辨色”“蒙眼识字”不符合人类的感知原理,因而妄图以此来完成脑智开发并不实际。
脑立方北京东城及海淀校区封闭后,有家长逐步意识到上圈套,想索债维权。“全脑开发”学习中断后,许荷女儿“蒙眼识字”的才能难以再现。而许荷并不热衷于维权和退费,只想给女儿寻求持续“全脑开发”的时机。
但半年后,此事无果。除非从头缴费,不然没有校区乐意承受这个学生。许荷逐渐抛弃,“没有成果,却消耗精力。”而另一位家长王豫仍在重视练习专心力的有效途径。作为医学博士,她妄图寻找到有科学理论依据、专业而且合适孩子的课程或办法。“现代生活中,涣散孩子们注意力的事物太多了。”
“面目一新” 有校区仍在运营
本年3月,记者到北京市多个脑立方校址看望发现,东城校区已被其他组织替代;海淀校址大门紧锁从头招租。12月18日,新京报记者来到北京望京大厦,这里是北京仅有“残存”的脑立方校区,但本年6月该校区也已拆下脑立方的招牌和标语,更名为“全智开”。
记者在该组织看到,“全智开”仍主打“专心力、记忆力、想象力、创作力、自傲力”练习,墙壁上悬挂着对不同课程的简介,包含“脑屏成像”、“动摇速读”、“HSP心像力”“HSP创作力”等,上课方法也分为集训和复训,与此前脑立方的课程系统并无二致。
该组织一位自称教育总监的教师称,“之前是与脑立方协作用了他们的系统,后来咱们将课程做了改善晋级,而且独立出来了。”该教师表明现在该组织有300余学生,并在邻近另辟了新校区。(为维护受害人隐私,许荷、王豫均为化名)(新京报记者 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