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江新螺段白鱀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渔船拆解现场，渔政作业人员将一艘被拆解的渔船运走（2019年12月25日摄）。新华社记者 肖艺九/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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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杨杰
修改 | 陈卓
21世纪进入第三个10年，国际更具科幻感。那儿厢，受气候变化影响，澳洲山火不熄，数亿动物丧生；这边厢，距今已存在1.5亿年的白鲟被宣告灭绝。
多像科幻小说的情节。科幻电影《漂泊地球》开篇即道，“开始，没有人介意这场灾祸，这不过是一场山火，一次旱灾，一个物种的灭绝，一座城市的消失。直到这场灾祸和每个人休戚相关。”
在真实的灾祸降临前，咱们不止一次收到过提示。没能进入2020年的白鲟早在上一个10年就被列入《国际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赤色名录——极危。
北太平洋有废物漩涡，石油走漏使尼日尔河三角洲伤痕累累，西弗吉尼亚的矿区留下光溜溜的山顶。不知地球遭到多少伤口才干刹住机器无情滚动的齿轮，来自大自然的闹钟一再响起。
现代文明收到的许多提示之一，来自一个住在热带雨林的原始部落。这个叫做高基的部落把自己视为“大哥”，身肩保护国际的重担。在他们看来，咱们这些原子化的人是不明白自然法则的“小弟”。“大哥”通灵性，“小弟”只知道损坏。
高基人生活在南美洲国家哥伦比亚的圣玛尔塔，坐落内华达山脉和加勒比海盘绕之间。这儿不与其他山脉相连，简直包括了一切的地貌，距赤道极近。在他们的宇宙观里，此地是国际中心，地球的缩影，完美的孤立之地。他们的创世神话讲到，有一天，“小弟”会回到国际中心，当他们带着机械，占据这方土地时，国际末日就到了。
在科技推着人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今日，高基人作出最终的反抗姿势。从前，印加文明席卷中南美洲时，高基族员纹丝不动。当整个泰罗那文明破碎坍毁之际，他们带着自己的中心宇宙观遁入深山。尔后又在与西班牙殖民者的抗衡中，坚强生计下来。旁边面，“小弟”的吊车和砍木机倒成了最大的敌人。
本来，“大哥”历来不喜与外界触摸，即使当下“XX小时能够飞遍全球”，要抵达这处隐秘之所，只能步行五六天或搭直升机。高基人的“法令”之一就是和“小弟”坚持间隔，以最纯粹的方法保存自己的传统。
但是，几个世纪以来，高基人在深山中看够了“小弟”损坏国际，所以打破缄默沉静，甘心揭开面纱，站出来期望小老弟听听大哥的教训。他们向同类呼吁，中止一切罪恶的发掘作业，归还从墓葬和圣地拿走的宝石、黄金等，还要栽树。“不用抛弃你们的生活方法，保护河流就好了。”
1990年，英国历史学家、纪录片导演艾伦·艾来拉被答应进入部落，他此前用一年时刻联络，抵达后花了好些功夫解说摄像机和电影，通过英语翻译成西班牙语，再译成高基语，信息传递给了族里祭司。
当艾来拉拍照完纪录片《来自国际之心的信息：大哥的正告》，世人才知晓这块遗珠和它的提示。高基人不会牵强现代人遵照陈旧的生活方法，但“小弟”常常代表物质。1970年，哥伦比亚人建筑了从圣玛尔塔到委内瑞拉的公路，内华达山脉的北部大门翻开，高基人眼看着路途建筑起来，外来人进驻，砍伐森林，栽培大麻，他们一步步撤退。后来“小弟”渐渐的变多，把“大哥”驱赶到更高的山林中，那些栽培了几千年的作物，在高海拔区域难以生计。
尽管讨厌“小弟”的肆无忌惮，但高基人尊重现代人的常识，那些真实的才智，正是创世之初万物之母给予“小弟”而“大哥”不曾具有的东西。只要兄弟联手，地球才有期望。
科技加上敬畏，才不至跑偏。山火、物种灭绝已不再是科幻，“保护河流”这种存在了几个世纪的朴素希望倒更像是某种幻想了。上世纪90年代的那次提示之后，几年前，隐秘的高基人又一次出生重申自己的自然观。在长远的的神话里，故事的结局有许多种。其中最达观的一个版本是“小弟”回到国际中心协助“大哥”一起保护国际。
高基人住的当地是圆屋，石墙，茅草搭顶。男人们长发披肩面如尘土，女人们简直都光脚，行走速度却远胜各类高跟鞋。身着粗棉布衣的长者在火光下个个神态庄严，口吐史诗般的言语，“咱们先人的思维嵌在每一块岩石里。”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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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 杰
复旦新闻系结业
非典型90后
冷漠情感专家
魂灵按摩师
我国倒数第二个精力贵族
她此前的冰点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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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青年报·中青在线出品
微信修改 | 陈轶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