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集-沙瑞金重点整治干部懒政,祁同伟向高育良实话实说
侯亮平表示,虽然他查不了国家级的干部赵立春,但绝不会让赵瑞龙逃脱法律的制裁。
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高育良觉得很蹊跷,因为侯亮平抓了欧阳菁,随后就牵扯出赵瑞龙和刘新建,他怀疑是李达康在背后动了手脚。侯亮平斩钉截铁地表示,这件案子是依法办理,任何人都无权干预,而且迄今为止,李达康在欧阳菁事情上从没有对他们产生过任何的干派扰。
高育良劝告侯亮平要兼听则明,赵瑞龙也并非如侯亮平所说的那么坏,他把美食城拆迁补偿款一亿八千万捐出来成立基金会,侯亮平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做的事情。当说到刘新建的时候,高育良竟然严厉地指出让侯亮平一切到此为止,不要牵扯到祁同伟和赵瑞龙。侯亮平忍不住义正言辞地指责高育良,他不但是自己的老师,还是在职的汉东省省委副书记和政法委书记。高育良气得把棋子摔在桌子上,两个人僵持不下,都沉默不语。这时候吴惠芬招呼他们俩下去吃螃蟹。
沙瑞金从里面走出来,和李达康一起做了分析,自从反腐力度加大以后,干部懒政的事情不少,致使怪相跌出,“官不聊生,为官不易,少干事情就少犯错误”,这些怪话也是层出不穷,还有孙连城“无私者无畏”这样的奇葩警句。
李达康也深有感触,京州的很多干部都是这样,每天只是来上下班,对于简单的工作都是能不干就不干,百般推诿,实在不行就召集大家开会,只要大部分人同意就算通过。原因就是,在这高压反腐的大潮中,都担心事情干多了,出事的几率就会提高,所以都明哲保身。沙瑞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首先对干部进行正面引导,因为廉和勤就像一枚硬币的两个面,做不到廉是腐败,做不到勤就是变相腐败。沙瑞金提出自己的设想,能者上,庸者下,劣者汰,各厅局级懒政不作为的干部,由省委负责召回,而各处科级懒政不作为的干部,由各市市委负责召回,等召回之后,让他们重新学习党章、学习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还要降级一到三级处理。李达康主动要求从京州市开始,沙瑞金同意,决定从京州开始试点等取得经验之后再向全省推广。
侯亮平一气之下就想离开,高育良大声呵斥侯亮平过去吃饭,再加上吴惠芬好言相劝,他也想缓和一下僵持的局面,在饭桌上,侯亮平故作轻松地埋怨高育良偏心,高育良却坚持自己最喜欢的是侯亮平,吴惠芬也在一旁替高育良说话,还提到了他们的女儿芳芳,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饭后,吴惠芬便把当年芳芳和侯亮平一起参加放飞青春歌咏比赛的视频放给侯亮平看,侯亮平听说芳芳现在美国生物界都是著名人物,吴惠芬很开心地谈起了这个令她骄傲的女儿。
随后,沙瑞金,李达康和陈岩石一起来到大风厂,陈岩石看到工人们从窗户里出入,非常气愤,郑西坡把孙连城怎么对待他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向沙瑞金汇报,沙瑞金听完非常生气,指责李达康,谴责孙连城的不负责任,决定让他走人。沙瑞金痛心地表示,各级党委和政府不是养猪场,不能养像孙连城这些只糟蹋老百姓粮食的懒猪。
李达康表示他回去就召开常委会落实,抓住孙连城这个反面教材,严肃处理一批不作为的干部。沙瑞金让法院的同志拆掉封条,打开大门。并且决定光明区政府未解决工人们的工作场地之前,不准拆大风厂,要让工人们光明正大的从事生产劳动,在社会主义的中国劳动者是有尊严的,郑西坡和工人们都激动地不由自主一起为沙瑞金鼓掌欢迎。吴惠芬感谢侯亮平,当年因为他拒绝了芳芳,才使芳芳放弃了做歌星的梦想,从事生物学的研究,侯亮平苦笑,那时候芳芳才高二。这时候,高育良谎称有个外事活动要离开,侯亮平又向他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他清楚地记得十六天前也是在这里,他向高育良汇报陈清泉问题的时候,高育良亲口嘱咐自己,检察院是人民的检察院,让他大胆办案,永远把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高育良承认是自己说过的话就匆匆离开。侯亮平冲着高育良的背影大声宣布,会按照高育良的指示去做事。
高育良刚到门口,看到祁同伟匆匆赶来,他把祁同伟的车打发走,让祁同伟开自己的车,得知去山水庄园,高育良坚决反对,他坚持要去自己安排的地方谈话。
吴惠芬把芳芳的小提琴拿出来,吴惠芬回忆起当年侯亮平和陈海他们在这里的欢声笑语,接着又拿出了芳芳的一篇获奖作文送给侯亮平,里面写到最欣赏侯亮平。侯亮平明白吴惠芬的意思,让他念及以前的情分,侯亮平表示自己没办法容忍祁同伟向陈海下手,而且祁同伟和山水集团那些理不清楚的关系,侯亮平让吴惠芬劝劝高育良,别上了祁同伟的套。最后,吴惠芬无奈地表示,高育良也是身不由己,她哭着拜托侯亮平,不管家里出什么大事希望侯亮平照顾好芳芳。
郑西坡带他们进到车间,李达康向沙瑞金汇报,他已经委托司法局的援助律师帮工人追回他们的股权,涉嫌受贿的陈清泉也由省检察院立案侦查,陈岩石也很担心司法腐败会造成混乱,而且已经有人宣称宁可进监狱也要蔡成功的人头。
与此同时,王文革他们准备对蔡成功的儿子进行绑架,他们已经跟踪蔡成功的老婆和孩子很长一段时间,已经摸清楚她们的行踪。
沙瑞金坐下来和工人们一起亲切地聊家常和厂里的琐事,沙瑞金平易近人,大家也都无拘无束地和他畅所欲言。郑西坡希望沙瑞金顺便帮忙推销一下他们厂里做的保安制服。沙瑞金认为,他帮新大风厂,等于也就是另一种腐败,干扰市场经济。
郑西坡和陈岩石听完沙瑞金的话,都明白过来,他们痛恨腐败,却又不经意搞起了腐败,所以都决定收回自己的话。接着陈岩石夸郑西坡写的诗好,沙瑞金让郑西坡读一首,郑西坡深情地朗读他写给自己老母亲的诗,让所有人都很感动,并为他热烈鼓掌,郑西坡更是热泪盈眶。祁同伟和高育良来到体育场,他极力为自己辩解,他不是卑鄙小人,高育良指责祁同伟安排七大姑八大姨进公安系统的事,让他太失望了,指责祁同伟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祁同伟很不服气,他威胁高育良,一月十二号那天晚上,他铤而走险打电话通知高小琴,然后协助丁义珍逃走的事实,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想让高育良和高小琴痛苦。高育良很生气地指出祁同伟就是小人,之前祁同伟没有向自己汇报,现在却说出来威胁自己,明摆着就是想要套他,把他拉上祁同伟他们的贼船不可。
祁同伟反复解释,自己当时不能告诉他实属无奈,后来也不通知,恰恰就是为了保护高育良,如果不是侯亮平,他永远不想让高育良知道他做过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高育良对祁同伟的话半信半疑,祁同伟只好向高育良保证,即便以后出了事情,他也不会出卖高育良。
祁同伟向高育良实话实说,因为丁义珍知道的事情太多,会连累很多人,仅凭高小琴这些年官员的股份分红这一点,就足以摧毁整个汉大帮。高育良想知道高小琴这些年做的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打着自己的旗号,祁同伟觉得这些都毋庸置疑,因为高育良亲切接见高小琴的大照片一直挂在山水庄园内。高育良气急败坏地要摘下来,祁同伟却觉得此时取下来就是告诉别人高小琴出事了,更何况高小琴现在香港很安全。高育良提醒祁同伟,侯亮平早已经盯上了他,正在彻查陈海的车祸和刘庆祝的死亡案,高育良无法理解祁同伟怎么能对学弟陈海下得了手。祁同伟解释,他对陈海下手,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原来,一一六那天晚上,高小琴着急地向祁同伟电话汇报,刘庆祝在公用电话亭把他们的事情向陈海举报了,而且在电话里还把赵瑞龙、刘新建和祁同伟都泄露了。刘庆祝已经被赵瑞龙下面的人控制,账本也找到了。祁同伟确定刘庆祝已经向陈海举报之后,祁同伟只好雇阮成玉,制造陈海的车祸。
第38集-郑西坡阻止王文革的报复,侯亮平被陷害遭实名举报
高育良还是接受不了祁同伟对自己的学弟动杀机,祁同伟很清楚陈海的性格,知道他是绝不会通融的,告诉陈海的结果就是自投罗网,面对你死我活的艰难选择,他只能对陈海下手,对他的恩情只能来世再保。高育良非常震惊,他质问祁同伟,什么时候处置自己。而且,侯亮平对陈海感情至深,不会坐视不管,祁同伟这是在引火烧身,自取灭亡。
祁同伟看到侯亮平调查蔡成功,抓捕欧阳菁的时候,他还暗自庆幸自己是安全的,没想到李达康不但没有全力反击,还知难而退,欧阳菁竟然供出刘新建,才让祁同伟措手不及,他很清楚这次中央的这次反腐风暴是无人可以抵挡的。
祁同伟提醒高育良,赵立春向中央推荐高育良做省委书记,眼看就要呼之欲出了,可是中央先派来一个田国富,改组了省纪委,又空降了沙瑞金,彻底断绝了高育良的上升之路,在之后就是侯亮平。中央是不是盯上了赵立春然后盯上汉东省,再加上赵瑞龙太过招摇,四面树敌,得知赵瑞龙已经脱险。
赵瑞龙从镜鉴周刊时政记者那里得知,沙瑞金这次带着中央的指示来到汉东,就是要搞掉李达康和高育良,汉东方面的公司里其中两个都是赵瑞龙的。沙瑞金想用三个月的反腐风暴来否定汉东改革开放三十年。记者还听说侯亮平不干净,如果沙瑞金不把他调到汉东来,他有可能出麻烦,他和赵瑞龙核对了一下侯亮平的犯罪案例。
侯亮平和陆亦可提审刘新建,他故伎重演又是百般推诿,揪着林华华骂他是狗不放。侯亮平心平气和地聊起刘新建的军队大院生活,他非常羡慕刘新建每天能听着军号军歌的生活,并说自己也有军人梦。刘新建打开了话匣子,本以为自己在部队干一辈子,可是后来改革开放,人们满脑子都是挣钱。
高育良迫不及待连夜找到沙瑞金汇报,侯亮平被蔡成功实名举报,涉嫌严重经济案件,沙瑞金大感吃惊,当得知侯亮平和丁义珍蔡成功一起做煤炭生意,沙瑞金觉得不可能,是天方夜谭。高育良很痛心,沙瑞金却觉得很蹊跷,怀疑有人对侯亮平动手脚,可是高育良坚持咬定侯亮平就是资深的腐败分子。
高育良才送来一口气,可是祁同伟更加担心的刘新建,只要侯亮平就事论事,不扩大案情,祁同伟他们就能涉险过关,赢得一些缓冲期为撤离做准备,因为祁同伟和高小琴对侯亮平的劝说失败,他必须要搞掉侯亮平,高育良思忖良久,决定可以先把侯亮平搞走,因为吴惠芬正在做侯亮平的工作,他让祁同伟等消息。其实侯亮平的咄咄逼人是有目的的,他就是要逼出他一直不想正视的真相,高育良暴怒之下的直白诉求,师母翻出陈年旧情的感化,目的和祁同伟是一样的,在温情脉脉的面纱后面,不也是一场鸿门宴吗。正在这时候,钟小艾给侯亮平打电话询问和高育良谈话的结果,得知高育良表现很奇怪,钟小艾无比担忧地提醒侯亮平不要再遭受和陈海一样的陷害,其实,侯亮平已经预感到有一场暴风雨就快来了。
郑西坡送沙瑞金他们离开大风厂,随后,他接到汤成兰的电话,得知王文革和三车间的两个工人去仁义巷蔡成功的岳父母家,他们要抱着蔡成功的儿子跳楼。郑西坡急忙赶过去。
此时,王文革他们准备冒充抄水表的要去蔡成功的岳父母家。看到郑西坡他们匆匆到来,王文革他们迅速开车离开,郑西坡紧追不舍。郑西坡给王文革打电话,劝他不要冲动,更不要连累工友,因为今天沙瑞金亲自来大风厂,封条已经撕掉,他们的股权有希望讨回了,王文革根本不信。
沙瑞金和陈岩石一起来医院看望陈海,沙瑞金直言相告陈海是被人所害,因为陈海掌握了汉东的腐败分子的犯罪线索,所以制造了这起车祸。原来是沙瑞金的党校同学向他推荐的刑侦高手赵东来,陈岩石也知道赵东来曾经受过公安部的表彰。沙瑞金表示,如果不是案件有了眉目,自己都没脸来看陈海,陈岩石最担心的是侯亮平,沙瑞金希望侯亮平要提高警惕,要有政治智慧,让各个部门加强对他的保护。
高育良回到家,他早猜到侯亮平不会被说动,很无奈地让吴惠芬给祁同伟打电话。有气无力地表示她和高育良已经尽力了,但是侯亮平固执己见,不愿通融就是不听,他们也无能无力了。祁同伟明白,吴惠芬刚想说但是,被高育良一把夺下电话。
侯亮平做了一个噩梦,蔡成功情绪激动地大喊要举报自己,他被惊醒了。
第二天一早,高育良接到京州市检察院检察长肖钢玉拿来的卷宗,举报侯亮平涉嫌受贿,高育良推掉了所有的安排,和肖钢玉来到澡堂泡澡。高育良得知蔡成功举报侯亮平,蔡成功和丁义珍一起开煤矿,高育良觉得蔡成功一个人的证词不够,肖钢玉称在工商局有侯亮平的亲笔签名和身份证复印件,而且侯亮平已经接受了四十万的干股分红,有民生银行的转账凭证。高育良还提醒肖钢玉一一六那天晚上侯亮平给陈海不停地打电话,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高育良深知厚颜无耻地告诉肖钢玉,自己怀疑是侯亮平做局制造车祸暗害陈海。最后,高育良告诉肖钢玉他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打赢这场仗,承诺让肖钢玉当省检察院检察长,还警告肖钢玉不许耍滑头,并嘱咐他要和季昌明搞好关系。高育良决定连夜找到沙瑞金,让他亲自拿下侯亮平。
侯亮平从陆亦可那里得知赵瑞龙失踪了,高小琴也去香港谈一个港资项目,他很吃惊。又得知京州市检察院在调查蔡成功,赵东来刚开始以为是侯亮平派来的人,结果发现是肖钢玉亲自督办了一个蔡成功的新案件,涉及到省检察院的某位领导,赵东来让陆亦可提醒侯亮平小心。陆亦可想起最后一次提审蔡成功的时候,蔡成功曾经说到他那里进来两个黑社会的人,他已经感觉到危险了。侯亮平担心蔡成功被黑社会威胁,让赵东来去调取监控录像。侯亮平猜到祁同伟已经拿起法律的武器来对付自己。
最后,侯亮平郑重交代陆亦可,不管自己被隔离审查还是被拘留失去自由,陆亦可一定要突破汉东油汽集团这个堡垒,还要尽快加强对他们的查账力度,这个堡垒一旦突破,祁同伟他们就会土崩瓦解。侯亮平担心夜长梦多,决定立刻审讯刘新建。
与此同时,蔡成功交代,他从高小琴那里借款五千万,和丁义珍,侯亮平合办了一煤炭公司,蔡成功占百分之七十股权,他们俩各占百分之十五的干股,三年给侯亮平共分红四十万,一次性打到侯亮平民生银行卡里。还送侯亮平一箱中华烟,一箱茅台酒和一万元现金。蔡成功口口声声要戴罪立功,他揭发侯亮平包庇自己,曾经劝他不要怕,他会保护自己,果然侯亮平很快就调到汉东来了。来了之后对自己百般包庇,还让蔡成功装病。
吴惠芬和把自己轻度抑郁症的体检报告给姐姐吴心怡看,吴心怡很着急,埋怨她不该瞒着自己,劝吴惠芬一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任由病情发展下去,吴惠芬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为了芳芳也要坚强地活下去。